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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前华为人回忆“华为的长征”:艰难时,任正非差点跳楼,

2018-04-15 10:39:33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秋军

我作为总工办的主力,也开始经常带队进行技术交流和谈判。 有一次去某省,移动局的一位女领导悄悄问我:"小伙子,你结婚了没有,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对象?" 当时移动局效益好,姑娘们的眼光都很高,对我如此高看,真的好感动。

 

1999年上半年,尽管标书很“幼稚”,通过成功的大项目运作,还是光荣地在甘肃白银/武威开通了网络,搬迁了带头大哥爱立信的设备。这是华为第一个真正规模商用的GSM网络。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爱立信大喊“狼来了,狼来了”,随即在各地降价,提升服务,以此压制华为的成长。

 

1999年,信息产业部决定对中国电信拆分重组,将移动业务剥离出去,于是移动局变成了移动公司,并于2000年正式挂牌。当时干移动的都是年轻人,那股拼劲并不亚于我们。这帮搞计划建设和网络建设的家伙自己也常加班到半夜。当时我就纳闷:移动局不是国家机关吗,怎么也这么拼?!

 

他们的问题个个都炸心眼儿,我们经常被问的抬不起头,只好恳求给我们时间晚上去做功课。晚上就和研发开会讨论回答问题,常要搞个通宵。公司那时出的规定是,手机24小时不准关机。幸好那时候年轻,胡乱睡几个小时也能恢复。

 

每个项目,往往在第一轮投标(选短名单)的时候,华为商务标基本都能第一。技术标也能入围,有时还能拿到第一名,我一直怀疑移动局可能故意放水,给西方公司制造压力。

 

在决定鹿死谁手的第二轮,西方公司往往会出乎意料的高台跳水。华为不甘心,就再去提交更低价格,移动局回一句:你们早干啥去了? 西方公司抛低价的时机掌握得炉火纯青,让我们猝不及防。

 

随着一个又一个省的移动项目开标,成交价格逐渐成了公开的秘密,价格不断交替下降。本来西方公司之间互有默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遇到了华为这个不要命的搅浑水的“愣头青”,一切都变得惊心动魄了。

 

陆陆续续有了一些小规模的应用案例,但严格意义上,每个项目都是亏损的,迫切需要一个大规模商业应用案例来拯救华为。

 

就等那冲天一击。

 

第五章:伟大的转折点

 

福建移动的第五期GSM项目(1995年第一期建设)也启动了。福建移动的规模大,技术人员水平也颇高。记得有位设计院的英姿飒爽的女将郑楠,在会场上频频发问,个个直入要害。后来才知道,是我广东管局老乡彭织在北邮管理系的学霸同学。

 

宋联忠向李祥庭汇报市场机会。大家都认为福建最有可能获得重大突破,应该定为公司级的重大项目。李祥庭一拍大腿:好!老宋,你马上就去福州!

 

老李与老宋的决断大致缘于下面的分析:

 

第一,要捡软柿子啃。福建全网大多是诺基亚的设备。诺基亚在西方公司中是历史最短根基最浅的小弟。据说如果没有福建这个大单,诺基亚的这块业务都打算砍掉了。

 

第二,99年远华案爆发后,福建移动更重视纯国产设备。诺基亚的所谓国产只是组装,所有零部件都需要大量散件进口。因关税成本高,部分GSM设备走私,结果东窗事发。网上现在还能查到当时的新闻。

 

李一男曾接了个海关总署交代的活儿,派我与两个同事一起向广州莲花山的海关总署信息中心介绍如何鉴别基站设备,如何估价等,讲了整整一天。我们坚决不收讲课费,海关总署就请我们吃了顿大餐。席间告诉我们,基站经常被伪装成纺织机械等低价关税的设备来报关。

 

第三,移动交换技术上,华为是稳定而且先进的。华为头一年开通了中国移动覆盖全国的STP(信令转接点)的一个平面,也是交换机的一种。出乎意料的是,在西方公司担任的平面全面阻塞的时候,华为一个平面承担了两个平面的负荷,居然巍然不倒!

 

第四,华为还有一项独特技术可以显著降低客户的综合投资。就是GMSC和智能网的SSP合一。

 

除此之外,福州办主任李强是李祥庭当时在华南片区的老搭档,项目前期推动得很得力。

 

项目组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调集了公司所有业务领导来支持。产品线总裁李一男、市场总裁王诚、无线研发的老大陈朝晖、GSM研发刘江峰、移动交换研发负责人范晖、基站侧负责人张韶井、OMC郑叶来等,当时都密切拜访福建。福建移动的领导们都说:华为怎么这么重视啊!

 

李旺、当时还是小菇凉的于蕾、长相酷似雪村的周斌是公司派过去的项目组专职成员。何明是福州办从传输转过来的移动产品经理,后来担任了移动客户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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