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位前华为人回忆“华为的长征”:艰难时,任正非差点跳楼,

2018-04-15 10:39:33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秋军

销售的大部分都是移动交换系统,GSM基站还是挺艰难,但也有了来之不易的惨淡进展。有了好些本地网作为样板案例,为海外拓展奠定了难能可贵的基础。老外终于有地方可以实际感受了。

 

某省来报喜:好消息,向领导汇报,卖了N台移动程控交换机!徐直军说:只有交换,没有基站,那能叫系统吗?主任说:要不,小徐总你自己来干干?

 

这其实是博弈论上的“左右互搏”。华为的交换很强,基站相对弱。在国内客户只能给你有限的机会的前提下,华为的基站很容易被自己的交换“平衡”掉。

 

如今,进入到微信时代,华为的基站业务已远超交换。 随着人们越来越少打电话,移动的程控交换渐被冷落,基站却大受热捧。老移动们一边回忆当初卖基站的压力,一边感慨风水轮流转啊!

 

设备价格的下滑触目惊心,特别是在民族品牌的优势领域——交换。1999年外企的报价折合四万五千元人民币一个E1端口,一两年后,竟断崖式下跌到三千多人民币一个端口,堪比津巴布韦的货币! 回头看看以前,在国产设备竞争下,程控交换机也是从四五百美元一个用户迅速下降到二三十美元一个用户。

 

当年,华为就象一个军队,军纪严明:夫妻双方不能同在公司;配偶不能在友商工作;女朋友或家人在哪里,就不会派你去那里常驻;婚礼上,新郎都可能被喊去出差了(乔小平)。

 

我那段聚少离多的柏拉图恋爱就此终结。女朋友问我:如果我以后生孩子,你会在我身边吗? 我说:在华为做不到。她说:那你就辞职!我犹豫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是一段为“情怀”而燃烧的岁月。我们个个打了鸡血般,不分昼夜的连轴转,推动着华为,推动着国产设备战胜西方公司。“胜则举杯相庆,败则拼死相救”!

 

进入移动时代后,华为的通信系统的复杂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的高度,传统的拍脑袋开发方式成了企业发展的瓶颈。华为大手笔引进了IBM的IPD(集成产品开发)开发体系。曾浩文是第一个PDT LEADER(集成开发团队负责人)。这个体系,在华为消化吸收后,传遍大江南北,帮助了众多中国企业的研发能力提升。

 

华为近年热火的很多新业务,带头人也都是无线出来的。共同的特点是:充满热情,一直战斗,“猛张飞”,但也容易因为过于强硬而遭到外界的非议。

 

做手机的大嘴余承东是做3G研发出身的,团队核心也基本上是移动老人。华为进入手机业很有戏剧性。约在2003年,华为为了不让中兴和UT在小灵通上赚太多钱,就拿京瓷的方案贴牌做了小灵通手机,从此“一如侯门深似海”。

 

当余承东还是个nobody的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有天,他非常亢奋地拿了别人的座机打给任老板:老板啊老板,我发现了一个好东西,叫做CDMA!第二天,总裁办把电话打回来了:昨天那个小子,到底是谁?

 

网络能源产品线的总裁是侯金龙,一些管理层也来自移动。网络能源设备最初是为基站、交换等配套的。

 

华为手机首颗麒麟芯片的开发最初是由上文提到的英年早逝的王劲负责的。

 

前些年,华为直接找INTEL拿芯片,自己做服务器了,一直做到全国名列前茅,还经常与浪潮、联想撕逼: 到底谁是国内厂家第一? 首任商用计算领域总经理是出自智能网的陈安虎。后来又升级为做云计算,总裁郑叶来曾是移动网管中心(OMC)的研发负责人,一些管理层也是无线的,如王海君。

 

在中国大地上,诞生了众多世界级的无线领军人物,如主持制定3G/4G标准的原电信研究院院长曹淑敏;5G研发的领头羊尤肖虎教授;华为5G核心人物童文等。

 

工程院倪光南院士多年一直在致力推动“国产自主可控”的发展。1993年,我在东大大礼堂里听了他的报告,热血沸腾。他开发的联想汉卡,曾享誉中国。

 

华为程控交换机和本文提到的移动通信系统,与倪院士经常举例的北斗一样,都是国产自主可控的成功典型。

 

第八章:“长征”之后是“远征”

 

吴京的《战狼2》描绘了一场虚幻的中国人在非洲打赢的战争,甚至动用了中国军舰上的导弹,点燃了大家的“中国梦”。票房高达50多亿元。

 

暂时禁止评论

微信扫一扫

易采站长站微信账号